At Roxie, SF. 前些天想到「3D肉蒲团演员」的發音恰與葡萄牙語fundo(深或深處)偶合豐都我小時候去過在長江邊而至今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是重慶地區對陰間葆有最活躍的想像片子形式創新對地府有奇思妙想牛頭馬面騎著彩燈閃爍的三輪車來接亡人遺憾之處是劇本不夠貫通銜接最終故事和人物均少了點兒張力彷彿只是小故事串連文革部分多少顯得板滯解放前的戲則大多有點沉悶不過師長在堂會背後揀殘羹吃那一段是神來之筆我最喜歡的戲是村姑覓女、撈屎尋蛆(都是大躍進時代的)那一段裏醜角邱福的夫妻、父子關係也呈現得最為生動P.S. 除了台上其余场景再明亮也都是暗淡总似黄昏又或是皆在阴间近年最好的国内电影以色调阴暗的居多巧合耶全部搭景3小时未免过长;费里尼《美景之屋》也仅略超2小时
"新戏从来话旧事”一句话非但不指向新生反而给大陆电影下了死刑判决仿佛第五代的阴霾还不够窒息第五代的叛变不够近在眼前仿佛重写历史仍然是唯一的出路而我们的观众又究竟要沉迷于陈旧的集体叙事沉迷于咀嚼和反刍一成不变的窝囊到几时导演的风格无疑是成熟且自洽的但或许正是因为太自洽了他和自己的世界一样一劳永逸地活在了阴间不需要质疑自己在说什么拍到了什么他的人物又意味着什么:场面调度成了唯一的内容但可供调度的素材又是几乎不存在的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人的游戏 A New Old Play演的究竟是什么戏一个中国文人一脉相承的春秋大梦:想用一个集体叙事盖过另一个美景之屋最终发现无非还是同一个